以对付。于是,拿起电话打给陆长生,电话通了后,很领导的口气说:
“陆长生华,人在哪儿?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昨天晚上,陆长生因为提拔的程序已经到了干部任前公示这一步,谁都认为离科长的位置就差公示之后的一张任命文的问题了,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下班后,办公室的副主任吕丽华就巴结说,科长,今天事不多,找几个人聚聚,大家联系联系怎么样?
看到陆长生这次被提拔,吕丽华很羡慕,希望陆长生得到提拔后,挨到自己,可是科长大的位置没有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坑出来了,就有希望了。
陆长生自己也认为,科长的位置已经是囊中取物,也想在同事前面骚包一下,就很高兴的同意说,可以啊,这个建议很好,找个好一点的地方,聚会才能有那个气氛。
那天,吕丽华邀请了和陆长生关系平时比较和谐的几个同事,到前面的酒店定了一个包间,那天晚上陆长生就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都说新科长上任值得庆贺。陆长生也就很科长的摸样,接受了众人的敬酒,心里认为自己也可以接受这个称呼了。
那天,吃到很晚,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兴致很高。饭后,一同回家,路上,吕丽华就建议说:
“科长,天还很早,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泡泡去,继续聊天,顺便洗洗身上的酒气!”
陆长生想到这么早回去也没有事,就接受建议。后来,两个人就来到不远处的梦圆发廊,吕丽华说最近没有洗头,洗澡就算了,把头洗洗吧。
洗头房不一定洗头,泡足屋不一定泡足,很多洗头房都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兴奋而开了,男人得到满足了,那么钱包也就松开了。
在普水吉庆街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有很多家洗头房,都是清一色的铝合金大门、红色灯光,在洗头房门口,坐着打扮妖艳的小姐,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