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落玩,倒是比你官话说得好,以后不但你要学,全寨都要学,不会官话,你们就永远只能住在这贫瘠之地,我们齐人,都要学官话,不会说官话的齐人,我看,不是好齐人!”
阿依塔忙点头,他虽然不大会说官话,但也是喜欢和外面客家人打交道的土人之一,所以能听懂陆宁说什么,然后,又为难的说了几句什么。
陆宁笑道:“我知道你在推辞,但我是替圣天子物色的你,代圣天子行事,你不听我的话不打紧,抗旨的话,我可保不住你!”
阿依塔立时脸有惧色,不敢再多说。
陆宁又道:“你就放心大胆的做这个知寨,我会在这个寨子住上几日,算是对你的考课,如果你能通过这次考课,我就会正式向道署和吏部推荐你,如此,你才能正式上任。”
顿了下,陆宁又道:“寨中事,一切照旧,不过,所有寨民从此为齐人,耕种公田,田税,便按以前寨民们给老阿古家缴租子的一半计算。”
阿依塔开始呆了呆,好一会儿琢磨着,确定自己没听错后,立时满脸喜色,跪下了,嘭嘭的磕头,嘴里激动的说着什么,自然是在道谢。
陆宁看向老阿古一家,“你们一家,迁去山东道,白蛉寨纳粮,十分之一供给你家生活,但是,十年为期限,十年之后,你们就要自己养活自己了。”
老阿古一家,沉默不语,他的儿子们,有的脸上愤愤不平,但终究,不敢多话。
“都记录好了吗?”陆宁回头问焦彩莲。
焦彩莲忙点头,纤纤玉手捧着暗黄纸笺送过来,“老爷,您看有哪里不妥吗?”
陆宁大致扫了眼,“就这样了!”挥挥手,“都退下吧,该收拾行囊的去收拾行囊,老阿古,你召集村民,宣布阿依塔从今日起,暂理知寨一事!”
焦彩莲在陆宁身后,看着这些土蛮气愤而又惧怕不得不听从的样子,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