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中,陆宁在席上盘腿而坐,面前颤悠悠站着的是老阿古和他的几个儿子,此外还有白蛉寨中最勇猛的武士浿答。
另外一边,是阿塔和她的父亲阿依塔。
焦彩莲跪坐在陆宁身后,提笔记录陆宁的言语。
来白蛉寨,因为带上了阿塔,陆宁便干脆令焦彩莲充文吏。
树屋下,不时传来猛虎的咆哮。
老阿古等人,脸色更是煞白。
“按照齐律,老阿古,你和你的儿子们,都该下大狱,你和你长子、二子,砍头也不为过!不过,姑且念在白蛉寨刚刚通行齐律,以前种种,圣天子宽大为怀,是以免你们罪责,不过,你们之土地家产,都充为赎罪银,纳入公产!”
陆宁的话,令老阿古等人脸色大变。
可是,莫说只是没收财产,便是现在真将他们全都砍头,又哪里有反抗之力?
寨外,便有齐人甲营,莫说这小小白蛉寨,便是那火烧蛮,都被齐人轻轻松松连根拔起。
“你等要迁离白蛉寨,今日收拾行囊,明日便走!”陆宁看着浿答,淡淡道:“子孙弃叔爷逃命,你们还有什么面目,自称塔米选定的血脉?”
浿答满脸羞愧,低头不言,实则便是面对再凶恶的敌人他也未必畏惧,但是,那四头塔米,真是令人的恐惧不由自主从骨子里渗出来,他被吓得晕头转向,根本没多想就那样跑掉了。
老阿古长叹口气,想想爱孙方才将自己孤零零留在虎口下的情形,一时也有些万念俱灰。
陆宁又看向阿依塔,“从今天起,你便是这白蛉寨知寨,族人对你多有议论,从被火烧蛮劫掠,到火烧寨后,你对族人的回护,表现甚为得体,也很受他们的拥戴。”
阿依塔一呆,愕然抬头,结结巴巴说了几句什么,却是土话。
陆宁笑笑:“你这还不如阿塔了,她经常跑去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