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像的,都是在脑袋后上方卷个包包头,不同之处是圆髻扎得比较紧实,花苞头则比较蓬松。
薛小苒把新长出来的小碎发往下扒拉了一点,让自己的额头看起来不显得那么光溜溜的,这才满意的收起了镜子和梳子。
屋外,雨雾空蒙,水汽氤氲。
连烜坐在屋檐下,仰头看着远处,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一张脸透着肃穆冷然。
“连烜,我让你帮忙削的毛线针削好了么?”熟悉的声音唤回了连烜的注意力。
他微微侧头,看着在屋檐下一蹦一跳的姑娘。
她真的有十八岁了么?怎么一点大姑娘的样子都没有。
走路都像十岁的稚龄女童。
难怪会和奚家那姑娘抱怨,裙摆太长,不好走路。
哪家姑娘会像她这般,走路随时都带风。
“……在…桌上。”他淡淡回了一句。
“八根都削好了?”兔子般跳脱的姑娘迅速蹿到了他身旁。
连烜淡定地点点头。
没有如愿听到他多说一句,薛小苒扁扁嘴,提着裙摆跑进了他房里。
八根整整齐齐的毛线针摆放在桌面上,桌角下是一地的碎木屑屑。
先把毛线针拿到堂屋的四方桌上放好,然后拿了扫帚把他屋里的木屑打扫干净。
弄好这些,面团醒得差不多了。
薛小苒回到厨房,开始往锅里放水,等水沸腾的时间,面条也擀好了。
没有高汤,白水面条的味道当然会差一些,不过,奚木香送了罐他们家自制的辣椒酱,放了生姜、大蒜和青红辣椒一起制成的辣椒酱,又香又辣。
把面条坐成干捞面,放上辣椒酱和葱花,再淋上一层油爆姜丝蒜蓉,味道也是极香的。
只不过,味道会偏辣一点点。
阿雷的那碗面就没放辣椒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