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梗嗓。
两名手持铁剑的骑兵忽然在盐车前出现,一左一右,双鬼拍门。刘秀挥槊迎住右侧来的骑兵,朱佑挺槊刺向左前方。转眼间,两名骑兵的尸体双双掉落于地,空了鞍子的战马,悲鸣着跑远。
一名队正带着数名亲信拦住去路,严光扣动扳机,将此人的头盔连同脑袋,一并射了个对穿。刘秀和朱佑双双挥舞长槊,从敌军正中央杀出一条血肉胡同。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多……”富平寨寨主王昌,再度命人敲响了催战鼓,刹那间,地动山摇。
更多的骑兵被鼓声敲得热血沸腾,策马朝盐车扑了过来,就像狼群扑向了落单的老虎。驾车的邓奉放声大笑,手臂挥动,将一支又一支投矛掷出去,将一个又一个对手刺下坐骑。
朱佑挺槊刺翻了新的对手,刘秀刺死了另外一个。但周围的敌人却越来越多,前仆后继。“嘣”,严光终于又给大黄弩拉好了弦,抬起头,向手远处望了望,冷笑着扣动扳机。随即,弃弩,拔刀,一刀砍断车厢后的门栓。
大黄弩离弦而去,隔着一百五十余步,直奔怒不可遏的王昌。
车厢门四敞大开,雪花精盐像瀑布一样,滚滚而下。
“呀——”已经被现实将面孔已经“抽”紫了的王昌,听到了弩箭破空声,果断挥刀格挡。“
”唏嘘嘘嘘——“两匹已经追到盐车后的战马,猛地停下脚步,将背上的骑兵,甩飞出去,瞬间被周围冲上来的战马踩成了肉泥
王昌的钢刀,却落了个空。
弩箭在飞行途中迅速下沉,“噗”地一声,正中其战马的胸口。
“唏嘘嘘嘘……”重金购买来的大宛良驹,嘴里发出一声悲鸣,缓缓跪倒,致死,也不肯摔伤自己的主人。
太行山以东第一好汉王昌一个前滚翻,从战马尸体上爬了起来,挥舞着钢刀大声怒喝,“围上去,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