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渔夫们也遭了难……”朱佑越听越觉得奇怪,忍不住顺口追问。
“那就应了小人先去说的话,趁着怪物吃饱了,大伙赶紧渡河!”
“乒”话音刚落,邓奉已经气得拍案而起,“怎么能这样?敢情你们就是让渔夫出头当祭品给那怪物吃!”
“我的老爷啊,我们也不想啊!”胡驿将被吓了一哆嗦,连忙跪坐直了身体,大声喊起了冤枉,“渔夫都是靠水吃水,他们怎么可能成年累月都蹲在岸上?我们只不过打听着消息,趁机过河而已。谁都没逼迫渔夫们自己下水去送死!况且话说回来了,如果大伙不趁机过河,渔夫不就更是白死了么?”
“你……”邓奉无法理解这种歪理邪说,气得挥拳欲打。刘秀见状,赶紧起身将其拦住。同时扭过头,冲着胡驿将继续和颜悦色地问道:“老丈,那怪物既然吃饱了一顿就会消停好几天,你们为何不用猪羊来祭奠它。虽然花费高一些,好歹也不用牺牲人命!”
“小人们怎么不想啊,这两岸边的人都巴不得呢。可是,刘老爷,那怪物行踪飘忽不定,小人们绑了猪羊,也无法送到它嘴里头啊!况且这两岸边的百姓,一个比一个穷。与其倾家荡产去买那么多猪羊上供,还不如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一赌。赌赢了,就是平安过河。赌输了,就算,就算替父老乡亲们趟了一次路!”
“这……”被胡驿将后半句话,说得脊背发凉。刘秀拳头紧握,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凝重,“老丈,这水怪长得什么模样?除了水性好,还有什么其他本事么?”
“不知道!唉,造孽啊!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老天爷,竟降下如此一个怪物来!”胡驿将叹了口气,摇头苦笑,“不怕您老笑话,大伙终日水怪长,水怪短,却谁都没见过水怪真身。见过水怪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大致轮廓都见不到?”刘秀听得好不甘心,皱着眉头继续刨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