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学生这厢有礼!”
“见过祭酒,见过孔将军!”
”不知道祭酒和将军莅临,学生未能远迎……”
朱佑、严光、邓禹、沈定等人纷纷转过头,长揖为礼。邓奉也趁机将发青手腕儿从刘秀的掌握中抽了出来,紧随大伙之后。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许子威的至交好友扬雄和同门师兄孔永。他们两个,都算事刘秀的长辈,并且都曾对刘秀有恩。少年人不敢怠慢,挣扎抱拳齐眉,然后深深俯首。
“罢了,罢了,你们都不要客气!特别是你,刘文叔,小心扯动了伤口!”扬雄和孔永见状,赶紧停住脚步,双双用力向大伙摆手,“此处乃是寝馆,周围也没用什么外人。”
“是,学生遵命!”众学子齐声答应,各自侧身退后,让出刘秀床榻前的两个木墩。
扬雄和孔永两位长者也不跟年青人客气,大步上前落座。然后互相看了看,相继说道:“令师的身体在多年前就已经是风中残烛,只是与三娘父女重聚之后,精神大振,看上去才又枯木逢春。但内疾早已在体内生了根,爆发乃是早晚的事情!”
“师弟是南方人,原本就不习长安水土。少年时又没练过武,气血也不够充盈。今年卧床大半年,算是把身体里最后那点生机也耗尽了。所以,无论有没有听说你遇袭的消息,他也不可能再坚持到春暖花开!”
“年近七十才病故,不算短寿!况且他那种身体状况,你也看到了。早点去了,未必不是福!”
“师弟乃为一代名儒,对生死之事看得很淡。只要你没事情,他也就走得心安了!”
……
两位长者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出于一番好心,都是想让刘秀明白,许子威的亡故,跟他的遇袭昏迷之事,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大的联系。老人家即便不受到这个噩耗的打击,寿命也到了尽头。而噩耗的传来,只是将老人亡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