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其实你们真想让小秀才入学,也不是没办法。我那天见到有个姓许的老色鬼,跟刘秀,不是说你,小秀才!我说的是那个假道学!许老色鬼跟嘉新公两个互不服气。咱们想办法去求他,说不定,他肯出手帮忙!”
“这,这怎么可能!”刘縯和邓晨两个,继续苦笑着摇头。
除去“老色鬼”三个字不算,马三娘的其他话,可就全是异想天开了。且不说许夫子与嘉新公两人,那天乃是学术之争,彼此之间并无任何私怨。即便二人有私怨,非亲非故,他又为何替刘秀出头?
“怎么不行?”接连两个提议,都被否决,马三娘大急,红着脸低声叫嚷,“你们都看到了,许老色鬼与嘉新公势同水火,而那嘉新公早已改名为刘秀,咱家三郎也叫刘秀。若是三郎能成为老色鬼的弟子,就相当于是刘秀成为他的弟子。在外人面前,许老色鬼一口一个刘秀你去做这儿,刘秀你去做那儿?无论是捶腿,还是捏肩膀,甚至厉声呵斥教训,都可以理直气壮。而那嘉新公刘秀听了,却好像是在教训他,岂不是得活活气死?!”
“妙,妙!”朱祐、邓奉两个,拍案叫绝。看向马三娘的目光里,也瞬间写满了崇拜,“三姐之计甚妙,如果我是许夫子,也会借此恶心死那个什么嘉新公。”
“你们两个,当然不会是许夫子!”刘縯和邓晨,被马三娘的馊主意,逗得摇头莞尔。笑过之后,连日来积压于肚子里的郁郁之气,瞬间也消散了许多。
正欲开口跟少年们解释,为何马三娘的主意行不通。冷不防,却看到自己弟弟刘秀站了起来,紧皱着眉头抚掌:“大哥,姐夫,我看三姐的话,未必毫无道理。那许博士高居太学四鸿儒之首,照理说,应该是满腹经纶,不该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他那天能当面让嘉新公下不了台,并且一路从明堂里追杀到马车旁,丝毫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在看热闹,可见性情已经怪异到了极点。非常之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