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味地盯着林新一:
“那个没情趣的小丫头到底是喂了你什么,能让你这么向着她?”
“难道忘了我刚刚说的么...”
“你的亲生父母,可都死在了宫野夫妇的实验台上!”
“这...”林新一表情有些尴尬: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办法与贝尔摩德共情。
毕竟...死的是“林新一”的亲生父母,跟他有什么关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站着说话也的确不怎么腰疼。
林新一自然能完全理智地看待问题,还能轻描淡写地劝人大度一点。
但贝尔摩德显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你没失忆的时候就对你的亲生父母基本没了印象,不能感受到我的这种恨意也很正常。”
“那让我打个比方吧...”
“你现在不是很喜欢当警察吗?”
贝尔摩德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新一,又将手指向了自己:
“某种程度上,我就像宫野夫妇一样。”
“我从小到大就被那个恶魔当成最信赖的爪牙培养,手上沾满了组织敌人的鲜血。”
“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我愿意杀的。”
“但如果我不杀,我就会变成组织的叛徒,生命安全也会受到威胁。”
“那么...”
“你作为一个警察,难道会因为我杀人是迫于无奈,就认为我这么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魔女,是干干净净无辜无罪的好女人吗?”
她很不客气地给林新一出了一个难题。
却没想到,林新一连犹豫都没有犹豫。
因为在贝尔摩德看来,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在他这个既学法又学医的法医看来,却是一个很简单的法学问题:
“如果你杀人真是完全出于被迫,那就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