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间互不掺杂。
半分钟过后,苏皓倒洒加碘食盐,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在一瓢水的扫荡之下,调料汤完美制成,香味飘荡,四周的猫狗宠物似乎都因此而精神一震,发出渴望的叫喊。
做完这一切,苏皓左手持面,右手持刀,斜三刀,反三刀。
他出力时,刀不离面,面不离刀,手眼一条线,一棱赶一棱,平刀时扁条,弯刀是三棱。
“咻咻咻!”
刀削面团的声音有节奏的接连响起,好似音乐家在敲打着琴键。
苏皓每一刀落下,都会赶上前一刀,每个面叶的长度,恰好都是六寸,精准无误。
仔细一看,更能发现,他削出来的面条叶儿是连着的,一叶连一叶,恰似流星赶月。
面叶落入汤锅,犹若银鱼戏水,艺术感爆棚。
旁边的白文菱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手机,全场录像。
在她眼中,苏皓的每一刀,都仿佛切中了空气,划破了天际,斩出了灵魂。
一叶落锅一叶飘,一叶离面又出刀,银鱼落水翻白浪,柳叶乘风下树梢。
这等刀功,没有个七八年的勤加练习,决然无法达到。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中再一次浮现出复杂。
果然,她对苏皓的了解还是太浅,总是相信表面的假象,却不曾想过细致的去寻找苏皓的优点。
单凭这一手刀削面,苏皓就足以在厨道方面自成一派,外界对他定论的一无是处,可谓是荒谬至极。
五分钟徐徐而过,两碗刀削面自厨房缓缓出炉,面条上飘散出来的香味,席卷在风里,柔柔地蔓延在阳光和尘挨之中,使人闻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苏皓从消毒柜中拿出两双筷子,递给白文菱一双:“来试一下,尝尝味道如何。”
白文菱早就被这刀削面的香味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