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刀兵随后,轻骑在两侧”
李景荣听了,大为惊愕,这是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开片?
他欺软怕硬的性子,安西军杀气腾腾,他便腿肚子转筋了,方才坚定不移的念头瞬间便软了下去,回头看了看,愁眉不展,所处的位置也是尴尬,离城西军营已经很远,进退两难。
“来人,你们小队,迎上前去,向安西军表明身份,声明我军只是奉命巡防城池,并无恶意”
一支十五人的小队飞快跑了出去,寄托着李景荣和气生财的愿望。
他却是不知,这小队才走出没有多远,便被路上的绊马索和铁蒺藜放翻,有一群黑衣人涌了出来,挥刀便砍,都做了刀下糊涂鬼。
这绊马索和铁蒺藜没有撤去,待安西军的主将冲将上来的时候,也被拌了个狗啃屎,脸颊撞在铁蒺藜上,生生将皮肉撕翻了开来,血肉模糊。
“贼厮鸟,给老子冲,将那沙州恶贼碎尸万段”主将是边将厮杀汉子,并不靠脸蛋过活,但本就丑陋的脸上,硬生生剜掉一块肉,弄出个大坑,那定是也不乐意的,当即气怒攻心,恨不能率军打到沙州去。
城东,裴延休统领的右豹韬卫军营。
他坐立难安。
城西有厮杀,是依计行事,城南又有战事,这是何故?
“杀……”
正在他捏着下巴思量的当口儿,更大的厮杀声响起,烈度和规模都不是方才两场能比,喊杀声惊天动地,火光冲天。
分明是哪里起了一场大战。
“大将军,在龟兹城西南面,郁林王与安西军打起来了,咱家轮换到武将军那边去的将士,也卷在战团中,咱们,该如何行止?”有亲信中郎将前来禀报听令。
裴延休天人交战良久,终究保命占了上风,“不要管那许多,只做什么都不知道”
“是”他的决断,似在这中郎将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