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是决绝,“甚么六郎,辱没祖宗的混账,不是我张家子孙,咱家只有五郎,没有六郎”
“张都尉甚好,二老不必挂心”护卫头目倒是还晓得敬老,安抚了两句,转而对那五郎道,“敢问,可是张家五郎,张易之郎君?”
张易之拂袖转身,似不欲与这些无礼的神都来客多作对答,“正是在下,有何诉求,还请开门见山”
护卫头目呵呵一笑,“令弟张都尉眼下有一桩难事,亟需助力,敢请五郎君与我们一道,往神都一游”
“哼,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张易之眼中闪过精光,作势连连摆手,“你一不通名报姓,道明来历,二不提及六郎信物,空口白牙,便想诓骗我去神都?哼哼,岂不是太过天真?”
那护卫头目见一个青衣小帽的仆役溜了出去,也不搭理,好整以暇,将横刀抱在胸前站定,闭上了眼睛,并不多说话。
没过多久,义丰县和定州的衙门官差纷纷上门,一个绿袍官员上前,言辞谨慎,“敢问尊驾何人,到定州有何公干?”
护卫头目张开眼睛,面无表情,“我乃神都千金公主府护卫,奉冠军侯权郎君指派,来此恭请张易之郎君入朝,有权郎君亲笔书信为证,贵官可有异议?”
“不敢,不敢”绿袍官手舞足蹈,不敢认账,河北道经历了契丹李尽忠之乱,壶流河畔水火连攻,覆灭李尽忠,权郎君的威名响彻四方,更何况,定州刺史还是御史台葛中丞他老人家提拔的,风闻葛中丞是权郎君一系,那么他们这些人,都是权郎君的徒子徒孙,当即谄媚上前,“贵人且自行事,若需协调,下官愿尽绵薄之力”
张易之捧着权策的手书,神色变幻,喃喃自语,“权郎君,令我入朝?”
“夫君,你去吧”那眉眼周正的年轻女子,也是张易之的夫人,在旁细细看了看权策的书信,突然开口,“六郎若真的有难,你当去,权郎君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