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大好事,这些人可都是有名有姓,所言当是可信的,殿下为何忧愁?”姚铸不解地问。
武三思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他心中矛盾重重,契丹大可将这些人全部坑杀,为何十一抽放?如姚铸所言,这些人有名有姓,来历清楚,即便作伪,又怎会众口一词?
“殿下,若您不放心,此事倒也简单,宗将军等人也该到了涿州前线,书信一封,令他派人稍作试探便是”姚铸又提了个建议。
武三思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大袖一拂,“罢了,且随我去查探粮道情形,涿州孤立,东南方向的濮州至关重要,不容有失”
姚铸满肚子的话不上不下地憋住了,郁闷难言,嘀咕几句,跟了上去。
“回禀殿下,下官已令属官组织三万民夫开掘河道……道路畅通,十步设一堡,置烽火台,安全无虞……濮州分派的支应粮秣已然准备就绪,听候殿下指令,随时起运前线……”
暂代濮州刺史的姚崇条理清晰,不紧不慢,武三思想到的,他已经做到,武三思未曾想到的,他也有所谋划,可谓面面俱到,周全至极。
武三思闷了许久,详细翻阅了濮州的案卷行文,仍是没有找到错漏之处,很是憋气,“唔,差强人意,贵官既是筹划周祥,休要只做些口舌文字功夫,勤勉办差,但有分毫差池,本王必从严论处”
“下官不敢”姚崇察觉到武三思话语中的凌厉之意,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恭敬如常,“殿下操持大军后勤,责任重大,事务繁忙,还请万万保重玉体”
武三思鼻孔里喷出一个嗯字,摆手让他退下,还算识趣,又是个能干的,且留着看看。
涿州,麻仁节、燕匪石和宗怀昌率领前军三万余人抵达范阳前线。
入城之后,不顾郑重等人的强力劝阻,派出一队骑兵夜袭契丹军营,一番扰攘叫阵,待契丹人整军出击,却并不接战,飞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