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动,他似乎与东宫的内侍牵上了关系,定是有所谋划……太平公主府的人手,竟也在盯梢他,但却不是制止,还暗地里排除了一些障碍,似乎是在推波助澜……”权忠眉头皱得紧紧的。
“……凤阁舍人张嘉福的家人,暗地里与东门那边的城狐社鼠联络,大撒钱帛,那些城狐社鼠走街串巷,威逼利诱了不少人家,让他们与他们结伙行事,具体是在谋划什么,一直没能探听清楚……”沙吒术满满都是挫败感,不只是没有探听清楚那么简单,他的人手,折了不少进去,掌控的街面儿大大缩水,耳目手脚都退步不少。
“你们可真出息了,一问三不知,这点儿能耐,连敢死团都不如”绝地阴测测地说了一句,对权忠和沙吒术的不满溢于言表。
差事办得不体面,权忠和沙吒术无法推脱,站起身,跪在了权策面前。
花厅里一片沉寂。
“张嘉福那边暂且放着不管,盯着就行”权策站起身,捻了捻手指,沉吟着道,“王勖那边,也先盯着,弄清楚与他交通联络的人是谁,绝地,你安排八骏带着十八罗汉去做”
“是,主人”绝地应下。
“都下去吧”权策深吸一口气,摆摆手,无字碑的人倒是窸窸窣窣都下去了,无翼鸟的三人却只是站起身,往他身后一站,立时转型成了侍女。
权策没怎么在意,凭窗而立,脑子里乱纷纷的,太平公主推波助澜,让王勖与东宫勾连,定然不是为了给兄长皇嗣找个助力,怕是想做黄雀,只是,她眼中谁是蝉,谁是螳螂呢?这螳螂会不会也将自己包含了进去?
官场上,阴私里,太平公主都在抽着自己的闷棍,说她是无意的,傻子都要发笑。
“姨-母”权策轻轻念叨这个词,曾经他只有高安公主一个姨母,这个词温暖到了心坎儿里,现在姨母多了一个,却是冷飕飕的,时常带着难闻的腥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