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
为武后淡淡升起的气势所慑,太平公主不敢再多言,陪侍武后用了午膳,太平公主告辞出宫。
“殿下,高安公主府驸马王勖近日又活跃起来,往武安县公府上走得很勤,与原楚王府上的幕僚有所来往,还试图往千金公主府上走动,千金公主闭门不纳”香奴面带忧色,密切关注与权策相关的几家府邸动向,是太平公主的吩咐。
“哼,却不是个安分的,病好了,又要兴风作浪,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儿的分量”太平公主心境不佳,冷哼一声。
“可需要奴婢设法警告他一下,或者,干脆让他再病下”香奴对这位驸马也没有什么好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除了给权郎君添麻烦,实没看到还有什么用处。
太平公主闭目沉吟片刻,摆摆手,神情冷漠,“莫要管他,或许,也是个机缘”
香奴赶忙低下头,趁着唤人进来伺候的当口儿,退出车厢,脸上阴霾密布,再度陷入忧虑之中,公主越发惦念权郎君,却又总在有意无意间对权郎君挖坑设伏。
权郎君并非是泥捏的,她实在担忧,若有一日,他忍无可忍,或是公主坑陷了他在意的人,那,对谁,都不是一桩幸事。
松州,扼岷岭,控江源,左邻河陇,右达康藏,咽喉锁钥之地,州城驻在地为嘉诚县,都督25个羁縻州府,屯兵五万六千余,直面吐蕃,边界多为山川大泽,天然屏障,唯有安戎城之地,地势相对平缓,两厢各拥重兵对峙。
安戎城原本是太宗皇帝时期,由大唐营建,地利鲜明,依山而立,四面皆易守难攻,是一根楔入肉中的钉子,吐蕃扩张以来,安戎城几度易手,大多数时候,皆掌握在吐蕃人手中,也因此,两国攻守之势逆转。
甘松岭,川主寺,迎来一行特殊的客人。
“韩都督,久仰大名”
寺内有一精舍,权策在内,与一老僧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