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地看着这一幕好半晌,整整表情衣冠,稳步上前来,“士简拜见权郎君,拜见上官待诏”
“士简啊,起来吧”权策虚扶一把,与上官婉儿轻轻拥了拥,交换了个浓情蜜意的眼神,留她在门口继续挂匾大业,自己带着鲜于士简去了书房。
“权郎君与上官待诏鹣鲽情深,羡煞旁人”鲜于士简落后半步,随在他身后,语调轻松地恭维道。
“呵呵”权策轻声一笑,面有得色。
到得书房落座,侍女为鲜于士简奉上浓浓的茶汤,为权策奉上的,里头清清热水泡了些晒干的菊花朵,加了些焦黄的蜂蜜糖霜,幽幽清香,味甜而不腻,权策喝得很是享受,总算摆脱了那比胡辣汤还要重口味的所谓茶饮了。
鲜于士简静静看着他的作派,嘴角扯了扯,埋下头抿了口茶汤,再抬头,神情已经很是庄重,“权郎君,士简得了些消息,似乎有人在运作商队,向吐蕃走私盐茶和铁器,甚至有武器在其中,士简有意布局阻断,擒拿其中商贾,追查幕后元凶,权郎君以为如何?”
权策愤而拍了拍桌案,“这些蠹虫”
站起身走了几个来回,负手在窗前蹙眉思索了良久,终是摇了摇头,“此事不妥”
见鲜于士简面露不解,张口欲说话,伸手按了按,“士简一心为国,毋庸置疑,然而事有轻重缓急,走私商队不过是疥癣之疾,图谋的只是区区钱帛,安戎城的吐蕃人,却是心腹之患,且容这些蠹虫多蹦跶些时日,待我收拾了安戎城,回神都报捷,再由士简着手处置他们,彼时,士简当不会再是区区刺史”
鲜于士简沉默片刻,叹口气,“全凭权郎君安排,士简搜集好证据,放条长线,将他们一网成擒,为权郎君剑南之行添彩”
权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明亮了起来,很是满意地道,“士简有心了,呵呵”
客套了几句,权策又想起一事,“士简,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