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夸,武后干渴得狠了,佯作不信,当即入寝殿受用了一回,便收下了。
千金公主趁机提出温常杰遭人告发一事,哭哭啼啼说是遭了奸人诬陷,想求个恩典,免于调查拘审,怎料这挟恩图报的作派反倒触怒了武后,非但不肯法外容情,还呵斥她两句,令她不得干预政务。
将权策带出宫,也并非武后托付,而是她退而求其次央磨来的,一路上明里暗里让权策与她家孩儿多多往来。
她不明说,权策便也装糊涂,“殿下言重了,权策久闻温郎中大名,待忙过这几日,定当登门拜访”
才从宫中放出来,能有什么好忙?千金公主只当他在推脱,却也并不十分在意,权策只是备选,太平公主才是她真正的指望。
寒暄过后,千金公主便提出告辞,权策抱着扑到怀里的胖丫头权箩,躬身作别。
才踏上车辕,便见到一行长长的队列来到这条街上,当先的是一乘暖轿,轿帘掀开,正是上官婉儿,手中捧着黄绫,却是来宣旨的。
千金公主并不急着走,便坐在马车里静听,听了没几句,眼前闪起了金光。
“……权策德行厚重,为臣忠耿,效力国事,未敢懈怠,深孚朕望,赐田庄五座,金银各百斤,钱百万贯,奴仆百户,以彰赏罚之义……”
权策拜领了旨意,自有权祥安排接收赐物,义阳公主延请上官婉儿入内奉茶,上官婉儿掩唇娇笑,双手捧着义阳公主一只手,屈了屈膝,“殿下阖家团聚,大喜日子,婉儿便不叨扰了,这杯茶且记下,婉儿早晚要来与殿下一道喝”
义阳公主也无心待客,便告罪送她离去,上官婉儿临走瞥了权策一眼,意蕴悠悠。
“大郎,随母亲来,我为你沐浴”义阳公主眼睛通红。
“母亲,儿已经大了,有芙蕖就可”权策强笑着歪缠。
义阳公主不说话,只是嘴唇颤抖着,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