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也能为天后,为朝廷献绵薄之力”
赵鎏蹙起眉头,文武不相统属,他这番作态,传扬出去,权策少不得要挨上个擅作威福的弹劾,手上发力,将他拎起来立好,“贵官还是请起,若你有心,可配合左武卫布控洛阳城内,以免冲撞外藩使节”
弓嗣业这次站稳了,弯腰垂首,又黏上了赵鎏,“下官不敢,下官天资不足,威望不立,做些文案后勤尚可,领队行军,万万无法担当,误了天后和朝廷大事,罪莫大焉,非常之时,愿令下属人马听从大将军指令,配合行动”
“也好,委屈贵官了”赵鎏同意了,洛阳城内百万人口,左武卫番上八千人,手里多一些力量,总是好事。
权策微笑安抚弓嗣业,把着他的肩臂示以亲近,请他入花厅奉茶,不经意地问了句,“敢问贵官何时起任现职?”
“回将军的话,下官嗣圣年间就任”弓嗣业起身垂手,恭敬作答。
权策笑而不语,盘桓片刻,各自散去。
嗣圣年间,到现在,弓嗣业在洛阳司马位子上,待了整整6年之久,不说打造铁桶江山,培植起大批心腹绰绰有余,如此示弱交权,所为何来?一介地方佐贰官,热衷交接外藩使节,不惜违背上官命令,又是何故?这个油滑难测的司马,跟父亲,有关系吗?
权策再度跌入重重迷雾之中,苦思不解,坐而论道,不如立而起行,“来人,备马,调派本部本队集合,随本将军巡防城门”
权策接手之后,深感千骑凌乱,将其分为五部,左右二掖,左右二哨,各有百五十骑,本部有四百骑,本部又分三队,本队是亲卫队,有百六十骑。
权策无心兜圈子,从宣武门出来,率百骑跃马狂奔,沿着大内宫墙北上,过曜仪城、圆璧城,折转向东,经龙光门、绥猷门,来到安喜门。
“卑职等拜见将军”安喜门守正年逾四旬,魁伟高大,国字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