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押房执事回话,弓司马本打算提前半个多时辰前来听令,赶巧浪穹诏长史派人约见,弓司马只好先去了那头”
权策脸色微变,摆摆手,参军轻手轻脚退下。
“弓嗣业,却是越发了不得了,区区土王幕僚,竟能大得过天后制令不成?”郑重脸黑一片。
赵鎏神情也很阴沉,“朝廷远在长安,东都地头蛇做久了,忘了上下尊卑,不足为怪”
权策轻笑,“罢了,既然弓司马另有要事,公务急迫,我等便不再等候,先做些分派,我有些陋见,姑妄言之,若有不当之处,再行商议”
未等他开口,赵鎏当先揽责,“权将军休要客套,既然弓嗣业不来,洛阳城内的治安,左武卫责无旁贷”
郑重也拍了胸脯,“太初宫大内,东都千牛负责,站桩子的事情,让那些绣花枕头去做”
权策大喜,“那便如此定下,洛水、伊水各处水门,洛阳各处城门,以及洛阳城外百里的官道,便由千骑巡弋防护”
话音落下,三人面面相觑,干系洛阳城防的大事,竟然只须三言两语,彼此肝胆相照,有会于心,做事何其爽哉。
“哈哈哈”三人洪声大笑,声振屋瓦。
“大将军,两位将军,下官来迟,有罪有罪”千呼万唤不出来的弓嗣业,还是打了个照面,其人圆脸小眼,身材矮小瘦弱,跟身上的官服不太搭配,有点弱不胜衣的意思,动作却是麻利,一骨碌跪倒在地,请罪之意甚是诚恳。
赵鎏与郑重冷笑不语,权策弯腰扶起,“弓司马请起,都是朝廷公务,非你错处,你只须恪守本职,巡防缉盗,并无他事”
弓嗣业原本顺着权策的力道起身,闻听此言,立刻下坠身体,复又跪倒,连连叩首,话里带着哭音,“将军此言,下官万万担当不起,下官手头握有河南府团练兵两千余,洛阳城内衙役捕快计有九百余,虽比不得南衙府兵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