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厮杀都似变得慢了下去,甚至静止,残酷血腥的画面映入他眼瞳之内。
他再也忍不住想,如果……如果……佛真的逃了呢?
这样的想法让他感到悚然,他怎么可以这样想?
但这是他亲眼所见。
佛真的就这样离开了,任由他们在这里被那些黑暗怪物杀死。
就似那些僧人说的那样,佛也许是真的走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佛的离开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僧人越死越多,渐渐就只剩下他一人,黑暗怪物汹涌而来。
一行怔了一下,他忽而双手合十沉声喝道:“就算真佛离去,但我心中佛还在。”
……
……
候十三剑举起了一柄竹子编的竹剑,他直刺而出,数剑之后,竹剑刺出变得歪歪扭扭起来,就似一个三岁孩童初次练剑一般。
候十三剑满头大汗放下了剑。
师父告诉他,他这种状态几乎再也不可能利用药物恢复如初。
也就是说他可能再也无法练剑。
他放下竹剑之后,面露恐惧之色,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康复之后练剑。
就算是轻飘飘的竹剑他用起来也重得他支撑不住。
这已经不是剑的问题,而是他的手筋被挑,经脉被废,就算有再轻的剑又如何?
他连一只鸡都很难杀得死!
对一个剑客而言,最痛苦的就是再也无法用剑。
他也不例外,他浑身颤抖着。
“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我走自己的剑道有错吗?”
“邪剑……”候十三剑念着这两字,他面露茫然:“我真的错了吗?”
他很快放声大笑起来:“我练我剑,邪剑又如何?我候十三剑磊落行事,何错只有?”
“毁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