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此次出来,便没打算再回去。”
卫韫没想到他会如此通透和直接,也难怪,不论是叶辞柏还是叶朝歌,皆与他要好。
这样一个聪慧通透的人,便是他,也忍不住的刮目相看。
“他并没有回京,而是离开了,走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卫韫说罢,拿出一方巴掌大的锦盒,和一封信笺。
叶朝歌抿唇接过,把信打开。
信并不长,江霖在信中说,此次一别,下次相见不知何时,让她保重,并告诉她,他本来这次回来,便是给她过生辰,如今意外到来,怕是不能够了,锦盒中,是他给她准备的生辰礼。
他说,不论到了何时何地,二哥都会祈盼你,一生顺遂康泰。
最后道,江家那边他已经打过招呼,有什么事只管拿着他之前给她的小金牌去便是。
一封信,从始至终,皆不曾提过乐瑶半个字,今日之局面,也被他以意外替之。
叶朝歌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的将信折好,随即打开,霎时间,金光乍现。
只见巴掌大小的锦盒里,放着一颗刚出生婴孩拳头大小的金色珠子。
“金鲛珠?”卫韫惊奇开口。
叶朝歌看向他,“金鲛珠?”
卫韫点点头,伸手拿过珠子,看了看,“不错,这是一颗金鲛珠。”
金鲛珠产在遥远的海外异域,由来发金光,且白夜不熄,民间流传,金鲛珠能给人带来吉运。
这般的金鲛珠,便是皇宫也只有一颗,且只比这颗大一点点,珠身的光泽和成色,则是一模一样。
卫韫抿唇,没想到,他倒是大方。
叶朝歌从他手上小心翼翼的接过珠子,这是一颗能给人带来吉运的金鲛珠,同样,也是二哥给她的祝福和祈盼。
如他信中所说,希望她一生顺遂康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