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微感懊恼,“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日便看出来了。”自家的堂妹,他这个当堂兄的,怎么可能会不了解。
她的反常,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若非如此,白日在马车上时,他又怎么会在她撵人的时候,那般爽快的下车?
叶朝歌闻言,呢喃:“这么早……”早知道这样,她方才费那劲作何?
卫韫笑笑。
这一笑,提醒了叶朝歌,没好气道:“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方才也看出来了吧?既是如此,为何还顺着我?”
卫韫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语含宠溺道:“难得你同我闹一回。”跟着,咳嗽一声,“不过,我还是希望以后不要再闹了。”
闹起来的叶朝歌,委实让他招架不住。
叶朝歌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抗议道:“疼。”
她脸疼,卫韫心疼,连忙低头在方才掐过的地方亲了亲,一边亲,一边说:“亲亲就不疼了……”
叶朝歌:“……”
缠着人闹了一会,卫韫便被推开了。
见好就收的带着人过去坐下,道:“趁现在还未开始,乐瑶那点心思,能断便断了吧。”
叶朝歌没有说话,等他的下文。
“江霖并非傻子,岂会看不出。”说到此,卫韫眯了眯眼睛。
闻言,叶朝歌抿了抿唇,“二哥从一开始,便是故意的,对吗?”
既然看出来了,那么,所谓的花楼,多半是故意的,恐怕,也是为了让乐瑶对他失望,从而断了心思。
卫韫颔首。
他比叶朝歌还清楚,江霖并没有去花楼,而是去了酒馆,一边喝酒,一边等他,他知道,他会去找他。
当时,他寻了过去,在他开口之前,江霖便先一步开口,说道:“殿下的意思,草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