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礼数,堂堂太子来我大越如做贼一般,偷偷摸摸,时隔多日方才露面,这便是你们北燕投降的诚意?”
当场,言官发作。
宁缺不怒而笑:“此言差矣,此次来大越,孤代表的非北燕,而是为大越美景微服慕名而来。”
“为美景慕名而来何必藏着掖着?太子这话就不觉得矛盾吗?”
“非藏着,更非掖着,在座各位,可曾问过我国使团,孤这个太子可有随使团来大越?”
宁缺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那言官噎的说不出话来。
“久闻北燕太子果决手段了得,今日一见,方知传言并不可信,原来太子不只是手段了得,这口才,更胜一筹啊。”
底下一片唇枪舌战,明嘲暗讽。
宣正帝在上头看得热闹痛快。
觉得差不多了,方才出声打圆场。
“太子口口声声称为大越美景微服而来,此时却又自报身份,进宫来见朕,所为何意?”
“大越皇帝息怒,不日前,孤接到父皇传旨,一则命孤务必面圣代他向陛下问好,二则,父皇的意思,来都来了,便与六皇妹一道,将我们兄妹的婚事一并托付给陛下,结两国永好。”
很快,北燕太子同来大越,并求娶大越贵女为太子妃一事,不胫而走。
听闻消息,叶朝歌蹭地起身,急声吩咐:“红尘,你速速去前面寻田伯,问他太子妃的人选。红梅,你外出打探流言走向。”
“是。”
二人深知轻重,忙各自而去。
红尘先回来,“小姐,田伯说人选未定。”
听到这话,叶朝歌反而更为沉重。
北燕太子,日后不出意外,便是未来的君王,他的太子妃,身份上必是不俗。
如今皇室之中,适龄公主郡主寥寥数计,眼下,唯有乐瑶划得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