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便是让你在近期多些防备。”
江霖声调有些沉,“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听着这话,叶朝歌随之想起方才在第一楼宁缺对她无来由笑的那一幕。
当时,她与乐瑶站在一处,身边丫鬟诸多,他却独独对她笑,要说是巧合,打死她也不信。
北燕战败外祖,她是外祖的外孙女,此番一联想,结果呼之欲出。
送走了江霖,叶朝歌问明了祁继仁在何处,寻了过去。
“江霖那小子走了?”
叶朝歌应了声,“二哥还有事,不曾来给外祖请安,让我代他给外祖请罪。”
“哼。”祁继仁哼了声。
“外祖,二哥方才与我说,北燕的太子已然来了大越,此事您可知?”
祁继仁手上的动作微顿,“莫不是,你遇到了?”
一听这话,叶朝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随即将方才将前后经过道出。
听后,祁继仁颔首,“江霖那小子并非在危言耸听,宁缺此次入我大越目的未明,歌儿,你近期行事,小心些。”
“是。”
叮嘱了一番,祁继仁便岔开话题。
“对了,方才祁山那边传来消息,你哥已然动身,不日便可回来。”
“寻老田过来。”
叶朝歌回去后,祁继仁吩咐下人。
没多久,田伯便来了。
祁继仁嘱他加强府中防范,暗中派人保护祁氏和叶朝歌,随后又命他亲自去东宫走一趟,将叶朝歌与宁缺打过照面一事,告诉给卫韫。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田伯回府。
“殿下道会尽快查明宁缺此来的目的。”
……
又过了两日,北燕太子进宫面圣。
一时间,朝中震荡。
“北燕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