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修看着床上,疼昏过去的洛央,再次道,“拿过来。”
江别云气得坐在台阶上哭了阵子,这才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地拿着花铲,从苗圃里取出了含苞待放地婆娑草,送到了慕容修房中。
慕容修正拿着帕子,轻柔地为洛央擦脸。
江别云道,“师兄,你真的要这样么?”
“嗯。”
江别云又哭了。
慕容修为洛央掖好被角,站起身,走到江别云面前,伸手拿玉壶,准备为婆娑草催熟。
江别云道,“别,我养了它那么久,让我亲自来。”
颤抖的手,拿着玉壶,将师父精心调配的药液洒在花上。
又将花瓣小心翼翼地一瓣一瓣扯下,揉入师父炼制的丹药中。
“师兄,我有一种预感,你会为了这个女人,付出一切,并且什么都得不到的。”
慕容修眉头一皱,敲了一下江别云的脑袋,“别乌鸦嘴。”
江别云没想到自己这么危言耸听,师兄都不为所动。
没救了没救了……看着师兄这么色欲熏心命都不要了实在太糟心了,他干脆回山里和师父修行算了。
没成想,慕容修下一句话救了江别云的命,“师兄不是还有你呢么,死不了。”
江别云:不走了不走了,有师兄这句话,他一定要替师父父照顾好他的笨师兄。
慕容修勾唇一笑,眸底晦暗不明。
其实在山里的生活一直很自在,有师父可以宠,有师弟可以玩。
若不是放不下灭门之恨,放不下洛央,他许是,会在山中和师父师弟过一辈子吧。
洛央服了婆娑草做药引,又用了慕容修师父调制的丹药,气息逐渐平复,已经爬在手臂上的青色毒素也逐渐退却。
慕容修坐在她的床边,静静看着她熟睡的脸,眸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