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庞,仿佛听见他的声音,一遍一遍,轻轻叫她央央。
她走向前,拍打着大门,浑身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谁啊谁啊?”守夜的童子提着灯笼不耐烦地开门,却见一个穿着红斗篷的小姐忽然倒了进来。
“小姐……?”童子弯腰检查,吓了一跳,“洛小姐?洛小姐你怎么半夜来了?哎呦……”
慕容修方才歇下,便听到下人匆匆来报。
披了衣裳赶了过去,果然看见洛央正呼吸急促,躺在软榻上。
江别云已经先行到了,他衣冠整齐,冷笑着看着床榻上的女人。
“你瞧瞧,一犯病就过来了,我是治还是不治?”
慕容修道,“她不是有意找过来的,毒发之时,会想控制不住找最亲近最信赖的人。”
江别云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看脉象,应该是第一次发病,没事儿,脱皮剥骨、六亲不认几天就好了,距离第二次发病还不知道多少年呢,熬过这一次,还有的活头!”
“别云……”
江别云一脸不耐烦,“干什么,师父留给我的功课我还没做完呢,没功夫陪你们。”
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下颌指了指榻上的洛央,嘲讽道,“多好的机会啊,这一次尽心尽力地伺候伺候,就好像她伺候你一样,把人情债还了!”
“她待你一直不错。”慕容修温温道。
江别云的身形僵硬了点。
“这次毒发是不致命,可是会让人生不如死,此后每次毒发都只会十倍叠加。别云……她只是一个姑娘。”
江别云激动道,“是啊,她是姑娘,她十倍十倍地加就要紧,你是男人,你十倍十倍地加重,就不要紧了,是么?”
慕容修道,“别云,把师父送来的婆娑草拿来。”
江别云转过身子,哽咽道,“师兄,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