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不变,哪样都无所谓。
背着连云福那张不趁手的弓箭上山,这四石弓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天生神力的人没有十年八年的练习,根本拉不动。
但是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木子觉得自己可以承受更大一些的重量。
几天没有练功的身体生涩了些,每一次活动木子都听到自己骨头里在嘎嘎作响。
瑾俞起床的时候,堂屋的门是虚掩的,这绝对不是昨天夜里木子忘记关了,肯定是伤口好了,忍不住又起了大早上山去了。
果然她烙了饼,有拌了一碗黄瓜,煮了一锅饭,院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
“瑾娘,我回来了!”
破天荒的,木子才到院子里就开始喊了,这感觉有点奇妙。
瑾俞雀跃的心比之前想的好几种警告诚实,快速的出了厨房去迎木子回来。
“今天雾气重,你也不等天好了再去,赶紧擦擦。”
没有责备,没有嫌弃,只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