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在山上看见柱子娘和那个二牛叔打滚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现在居然还能把自己亲的方寸大乱,也是一个高手了。
好在意志力还真的不错,这样几次三番的折腾,居然还忍得住。
“难受。”木子轻声道。
“……”
瑾俞埋在他怀里笑的发抖,收回刚刚想夸他的话。
“坏丫头,你就笑吧!”
狼狈的往后院去,不一会儿瑾俞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幸灾乐祸的摸黑收拾了那些账本回屋,关门睡觉。
等木子回屋的时候,瞪了那紧闭的木门还几眼,说不成话,天色也不早了,干脆也睡觉去。
不想一夜辗转反侧,梦里有沾满鲜血的大刀,奔腾的高头大马,呼啸的风声,还有喊杀声震天,猛的被惊醒,只有屋里的一团黑与心中的一片茫然。
他的故事,书写在战场吗?
那是一个你死我活,血流成河的地方,木子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实在想不起来,那去战场的话,或许可以找到最真实的答案。
但是瑾娘怎么办?
这个他从初醒懵懂学习,到现在渐渐融合进来的家,有他的牵挂。
屋子太小,木子可以清楚的听见另外三个人的动静,最后精神力集中在一墙之隔的房间。
清浅的呼吸,和瑾俞的人一样,表面看着一切都是淡淡的应对,有什么烦恼和苦楚,尽数藏进心里。
就是这么一个女孩,他怎么舍得放下不管。
辗转了一夜,夤夜刚过,木子就起来了。
晨雾下的山村,朦朦胧胧,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也看不见了,但那山还是好好的在那雾霭里,不会跑也不会丢。
吸了一口微凉的雾气,木子的心中豁然开朗。
走还是留,恢复还是一直这般懵懂,这样自己爱瑾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