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听了一耳朵,知道木子要出门,对瑾俞之前的低落情绪恍然大悟了。
“木子这是要去哪里啊?”糊里糊涂的,别家都不知道回来了。
当然后面的话二妮没有说出来,但二妮当时脸上的表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瑾俞看的出来。
“州府,两天就回来了。”只要自己在这里等着,木子会回来的。
就像之前离开去帮忙找人一样,了无音讯两天,最后还是一样回来。
瑾俞想开后也不在纠结这些,当然这些话也没有必要和二妮去解释。
好在这些日子给木子做了好几套衣衫,瑾俞再也别担心木子因为没有衣服穿,洗完还要等着晒干了才有。
里衣收拾了两套,外衣也是两套,布鞋就免了。
瑾俞现在做衣服的手艺大有长进,本来就是手巧的人,除了第一套做的难看了些,这后面的也有了一点模样,虽然针脚还是不够细密,但也不差。
木子对衣服那些不挑,只要有穿就好,更何况是瑾俞亲手给他做的。
换下瑾昌明那扎人的麻布衣,穿了瑾俞为他定做的细棉衣后,他现在扯领口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少了。
忙碌的一个下午,明天的菜多,小坛子也换了大坛子,那猪头骨的汤被瑾俞留在了家里。
瑾昌明晚饭前才回来的,看看房梁下熟悉为数不多的竹鼠,再看看堂屋那几个坛子和竹匾上的糕点,闻着烤肉香,还有蛋糕香,一阵茫然。
自己女儿长大了,什么时候会做这么多东西,他完全不知。
“木子明天要去州府一趟,大概三天后回来。”
“什么?木子什么都不懂,这样不好吧?”
吃饭的时候瑾俞把木子接下来的行程说了,瑾昌明大骸,他和二妮还有瑾俞之前一样的意思,木子还这般的懵懂,怎么能独自离开。
“木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