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随扈,原本还在叫着保护公子,可此时,鼻青脸肿的他们,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便害怕的瑟瑟发抖,再不敢出声了。
“这一次是取你一只胳膊,下一次,就要你的狗命,急着,我叫陈正泰。”
陈正泰收了脚,不管这韦节义的呼号,回头,看着无数本是温顺如绵羊,现在却激动如饿狼的人,道:“都记着,以后谁敢来二皮沟闹事,就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陈正泰担着。来人……”
众人凛然,带着几分恐惧的看着陈正泰。
陈福忙道:“在。”
陈正太指着地上方才被韦节义抽打在地的逃奴道:“给这个人治好伤,而后给他五贯钱,而后将他赶出二皮沟去,二皮沟的人,挨了打不敢还手,留着有什么用。”
众人心中凛然,似乎此时,陈正泰已开始对他们进行调教了,外来人敢来打人,得还手,不还手,就不是二皮沟的人,还了手,就有赏钱。”
“是。”
陈正泰随即挥挥手:“散了,都散了,还在此做什么,这么喜欢看热闹,信不信我让你们看竹竿子舞。”
“还有,方才动手打了人的,统统领赏钱去。噢,这里还有一个,砸了人胳膊的,记着,五百贯,陈家有的是钱,就看你们有没有胆子拿。”
陈正泰一挥手,所有人欢呼雀跃的散去。
这些流民,半辈子都是挨饿受冻中度过,犹如猪狗一般被人驱使,甚至为数不少,本就是世族的奴仆,从他们有记忆起,便已自行区分出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这已成了他们记忆中的一部分,形成了条件反射。
因而……他们很顺从,哪怕是给他一口粥,他们也表现的感恩戴德,哪怕是你让干活时,不用鞭子去抽打他们,他们也禁不住对你生出感激,自觉地他们遇到了一个好主人。
今日……是他们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