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闲心来插手。
他更也没兴趣去帮谁,不过是秦司廷这些年过的太过孤寡清淡,看他这日子过的像和尚入定了似的,看不顺眼,给他平静如水的生活找点别样的刺激。
墨景深边开车边淡道:“你还在他那里?”
南衡:“他这里最近添了不少好酒,我又喝了点,到现在才算是喝透了,懒得走动,今儿就在这住了。反正两个大男人,我在这守着总不至于让那个看似可怜的凌萱儿再回来,趁老秦之危真的做出点什么来。怎么着,你还真来啊?”
秦司廷那里最近新添的酒,当然全部都出自墨景深之手。
墨景深:“等着。”
十五分钟后。
南衡叼着烟,回头看向在别墅里出现的男人。
墨景深一身黑衣,如同沁染在夜色里,走进门,瞥了眼仍然站在窗前的秦司廷。
秦司廷单手插在裤袋,俨然没打算理会他们两个,即便是墨景深居然在这么晚的时候忽然过来,他也只是冷淡的朝门前看了眼,眸色冷淡的收了回去,没说话。
“他站多久了?”墨景深走了进去。
南衡转眼看着身形挺拔的男人走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掸了掸烟灰,眉锋挑起:“估计是回来后就一直站在那,我来时他就这样。”
“话说回来。”南衡又似笑非笑的嘲弄着看向墨景深:“这么晚你居然还能过来,该不会季暖醉到认不出你是谁,把你直接从床上踹下来了?”
墨景深冷瞥他一眼:“你很有经验?经常被女人踹?”
南衡眉眼一挑,笑着叼起烟,拿起茶几上的酒给他倒了杯。
墨景深没去接酒杯,淡冷的眸色看向秦司廷的方向,秦司廷从始至终都冷冷的看着窗外。
“被你带回来的落魄千金,这么快就赶走了?”墨景深看着他那阴沉的模样,清清凉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