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后还是觉得头疼。
站在阳台上吹了几分钟的冷风也没能清醒,还是头疼的很,她揉了揉额头,转身回了房间,将窗子关上,再又扑倒在床上,在床边随手抓起手机想要给墨景深打个电话,结果打过去却只能听见一道机械化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季暖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实在头疼的很,抓起枕头用力按在自己脑袋上强迫自己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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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古斯特在路上飞驰,墨景深给南衡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南衡这会儿喝的有些高了,语气懒洋洋:“我还以为你把季暖送回去后,跟你女人在家里干柴烈火的很,没时间再出来。”
墨景深:“……”
这个时间他本来也没打算将季暖一个人扔在家里,小女人醉醺醺的,不时的说着乱七八糟的梦话,她又有大姨妈护体,帮她洗过澡换过睡衣后,他到现在仍然睡意全无,如果不是这样,也不至于南衡一个电话,他就真的出来。
“晚上不是刚喝过,怎么又去秦司廷那里喝酒?”墨景深冷淡的问。
秦司廷的别墅里,南衡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别墅区中的璀璨灯火,再又瞥了眼站在落地窗前一身阴沉冷漠的秦司廷,斥笑了句:“老子怕他想不开,过来瞧瞧,结果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窗前半个小时了,我怀疑他这是已经入定成佛,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墨景深不温不火道:“他的事,的确不该插手。”
南衡因为又坐在这里喝了几杯,这会儿也有些醉意,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淡道:“我在美国欠了时念歌一个人情,否则你以为我愿意管她和老秦这点陈年破事?”
南衡哪里是个喜欢管这种闲事的,如果不是时念歌恰好选在他生日这天说要带个蛋糕过来,又恰好南衡这几天很想找找秦司廷的麻烦,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