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所谓最烈的酒来。
三碗过后,王雱给了钱,然后淡淡的道:“这酒,根本不烈!”
掌柜笑嘻嘻的道:“客官怕是喝差了吧,小店的酒可是最烈的。”
王雱的脸色越发的白了,他笑了笑,说道:“夏虫不可语冰。”
折克行经常偷喝高度酒,王雱也试过,然后辣的舌头痛。
他走出了酒肆,只觉得勇气满满,就走了过去。
“你来了。”
左珍见他来了就起身笑道:“给你炸个鹌鹑吧。”
王雱点点头,左珍就放了只鹌鹑进油锅里,见他面色发白,还能闻到酒味,就说道:“少年人少喝酒,对身子没好处。”
“嗯。”
王雱嗯了一声,然后飞快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因为怕油烟把头发熏的全是味道,所以左珍今日用一块手帕包在头上。
几缕青丝从耳畔垂落,那脸上恍如凝脂般的。她的眼睛很大,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鼻子小巧,嘴角含笑,不算绝色,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王雱不禁一怔,然后又看向别处。
“西夏人打来了,现在又在征召人去运送粮草,苦啊!”
“那得派援军吧。”
“援军早就走了,急匆匆的去了。”
“说是官家最近经常召集宰辅们议事,有时候大晚上也叫人进宫议事,就是为了西夏那边大军压境。”
“河东路那边经常有信使来,一次比一次急,都是催促援军的。”
说话的是两个小吏,他们边说边走来,却也是买鹌鹑。
“河东路那边都是没胆之辈。”
王雱酒意上涌,就忍不住说了一句。
沈安分析过河东路那边官员的心态,最终的结论是胆小,外加不敢担责任。
两个小吏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