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男子嘻嘻哈哈的笑着,这就是他们的消遣。
消遣别人的同时,也是在消遣自己。
终于把这帮子口花花的男人应付过去了,左珍呸了一口,然后坐下去,端起已经冷了的茶水喝了几口,美滋滋的道:“今日的生意更好了些,只是那少年怎么没来呢?”
王雱就在斜对面的酒肆外面站着,目光不时扫过左珍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刚开始那次莫名其妙的心动后,他就觉得自己是个蠢的,也是个傻子。
他没把那种心动的感觉当回事,所以就继续着自己的嘚瑟人生。
等他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里时,就会去买一只炸鹌鹑。
开始他会不在乎的给别人吃,等到后面他就不知道是为啥,连果果要都不给了。
他不抠门,也疼爱果果,平时别说是炸鹌鹑,就算是果果要他随身的玉佩都不会含糊。
可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就没给。
幸而沈安说果果要少吃这些油炸的肉食,这才让他过关。
我在想什么?
王雱把目光避过去,刻意不去看左珍。
“客官可要喝酒?”
酒肆的掌柜见他站在门外那么久却不进来,就以为他是囊中羞涩,就说道:“小店有好几种酒水,价钱低的也有。”
这是看不起我?
若是以往的话,王雱会冷笑着拿出钱来,叫人去对面那家酒肆打酒送到自家去。
就连打脸他都不会用那等直接的方式。
这就是文人,沈安说肠子有九转,做肠镜铁定会倒霉的文人。
肠镜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
他鬼使神差的道:“来最烈的酒。”
“少年人……酒量好啊!”
掌柜违心的夸赞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