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搔着心窝里的痒,便道:“这些典故我在书上瞧见的,但是怎样运气法儿?你可细细讲来。果然学得会,自有重赏。”香雪笑道:“空口说来,那里能领悟,总要现身说法,当场指点才中用呢。”小钰忙站起身,拉了他的手道:“你跟我进房去当场指点一番,且看会不会?”香雪故意装腔道:“千岁爷别忙,到晚上缓缓的传授罢。”小钰道:“那里等得,就去,就去。”正拉了要走,只见春红走来,说:“太太和奶奶们通在观德厅坐着,叫二爷带了这班跑解的去试跑跑瞧。”小钰没法,只得应道:“就来,就来。”就叫盈盈、香玉陪着香雪吃些好酒饭,安顿他睡了个午觉,养养精神,晚上好传法。自己却同了这二十四个女孩,到观德厅,向太太、奶奶们磕过了头,就作对儿骑着马,在东西两旁连跑将下去。到了墙跟前,勒转马同跑进旗门,加着鞭在中间马道上双双跑了一箭的地,忽然纵身一跳,两人把马换着骑了;又跑几步,仍旧一跳,各骑原马到厅跟前,同往西边收缰勒住马。
随即又是一对人马两旁放将下去,转进旗门,各人用手扳在鞍上,两双小脚儿向天伸直。到了厅前,翻个筋斗,依旧骑正了,也往西边收了。又是一对下去,才进旗门,便站起身来,各把一只小脚蹬在鞍上,双手乱舞。碧箫道:“这个比倒竖的更烦难些!”蔼如道:“倒竖是两手用得力来,这一只脚怎的踹得住?”
话未说完,只见他把脚一歪,依先坐在鞍上,照样收马。又一对儿放下去了。小钰性急,要回去传术,便说:“太太,瞧瞧此时三月中旬,天气很热,人马通淌着汗,怕有失误。叫他明儿早凉里跑罢!”王夫人说:“很是,吩咐住了罢。”正要传话,有两个已经跑上马道,跳起身离了鞍,往空里翻个跟斗,刚刚落到马屁股上,又是一个跟斗,仍旧坐正收缰。王夫人忙叫:“小孩子很辛苦了,别再跑!明儿清早晨玩儿罢。”女孩子们便歇住了,齐齐站在厅前阶下。王夫人带着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