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边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又见他二人摸[毛乱]弄[毛秋],心下已动了些浓兴。又停一会,他二人面面相对,肚腹相凑,把一个老长的棒儿抽得**里呜咂有声。兰儿已是十八岁了,这风流中的情趣比娇娘还觉晓得深些,见他二人如此快乐,兰儿便往自已**用手儿乱掏乱扒,流了许多**,欲往上前凑趣一番,又怕撕破了娇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场之时,仍旧上床假装睡著。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乱乱绞绞,惆然间,头昏眼迷,得了个相思的病症。这且不题,却说金华有个原子,年已二十三岁,自五岁时就被金华的父亲买在家中。这原子与金家却也有些缘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没有不出力气的,阎氏妈妈与金华甚是喜他。闲话休叙,却说金华的寝室在後院小书房里,旁边一间小房乃是原子的睡处,这一晚见小主人看灯回来,和阎氏奶奶取了些茶儿点心与金华吃了。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时,只听的墙下一声响亮,原子忙忙的穿了衣服走出门来往书房里一看,只见灯还点著,不见小主人在屋里睡觉,心下甚是狐疑,再到那墙根往那边一看,只见小主人和一个女子低言俏语,并手携肩往韩印那边後楼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是别人,定是韩印女儿,名唤娇娘。看了一会,惹得心里乱痒乱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撕破,无奈只得闷闷的回来,把书房的灯吹灭,将门儿对好,仍往自已屋来睡,那里还睡得著,况且这原子又因去年三月三日,隔墙曾看见娇产到花园秋千架上耍子,容貌非常,到而今十来个多月,并不曾忘下,时常抱著一片相思的情景。忽然今晚又见小主人和娇娘去那话,未免得惹起这原子旧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著,只是长吁短叹,里边睡也不是,外边睡也不是,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才得睡著。刚才合眼睡时,只见娇娘喜喜欢欢走近这原子的床来,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跪下磕头,道:“韩阿姑如何来到贱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贱仆明言。”娇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