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精儿,叫我受用受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么?”娇娘道:“其实快活。”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yang物,只见从**口里,红白交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干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yang物擦干,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团,用手将yang物认准**,大出大入,入得娇娘死死活活,氵?声不止,yin精直流。金华抽够多时,阳精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说道:“我的肉肉,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处,口对著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苏;
偷得香闺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阁。
又云:
偷成桃夭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蕊乱,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水起来穿上衣服,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金华道:“既然说出,决不食言。”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後,将几醒来,听得东间娇娘床上摇摇晃晃,连声响亮,及再侧耳细细一听,只听像一个男子的音声,这兰儿想道:“大有可疑,只得起来,看看方见端的。”遂慢慢披上袄儿,下边却是精赤赤,下来床,走到隔壁门口,往这东间里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