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坷,你看姐姐我多爱你,我这澡才洗半呢就来给你开门了。”
路无坷进了门,闻到股很香的味道,问阿释:“你做饭了?”
这话连阿释自己听了都不信:“怎么可能?”
她带上门:“炖着汤呢,我妈远程视频教学的。”
阿释自己个人在外头不是吃泡面就是叫外卖,跟大学那会儿没什么两样。
她那头发没会儿就把地砖给滴湿了,急匆匆往浴室跑:“我去把澡洗完啊。”
阿释小客厅矮几上放了几个买来的菜,都还装在次性塑料盒里,路无坷过去把买的泡椒凤爪放下了,进了房间。
这几年在外头奔波来奔波去,她有个经常把跌打损伤药带在身边的习惯。
路无坷在行李箱旁边坐下,卷起了右边裤腿。
她拿了里面的喷药对着膝盖喷了通。
阿释没会儿就从浴室出来了,在外头喊她。
路无坷放下裤腿起身出去了。
阿释在拆矮几上的塑料盒,路无坷到料理台那儿洗手后拿了两副碗筷过去。
阿释盘腿坐在瓷砖上的小垫子上,用嘴把小袋调料给撕开了:“你今天去哪儿了?瞧你腿都成什么样了,居然不在床上好好躺着。”
路无坷也在张毛垫上坐下了,没瞒着她:“去舞蹈心面试了。”
阿释把酱汁挤调料碗里的手顿,脸茫然:“什么?”
路无坷笼统地给她说:“临时找的工作。”
阿释给她说懵了:“等等,你这趟回来不是待几天就走?你不是回来玩的?”
也不怪阿释不知道,这次她回来得匆忙,也没事先说声,别人要辞职什么的好歹都会跟家里人和朋友说说,路无坷却就这么回来了,声不吭的毫无预兆的,阿释哪儿能知道她这次是回来就不走了。
“那你工作怎么办?就你们那舞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