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消息,阿释今晚本来要加班的,冒着被老板扣工资的危险跟老板请假溜回了家,路上买了堆吃的想今晚跟路无坷吃顿好的,结果回家门打开发现人没在。
路无坷跟她说过会儿就回去了。
医生唰唰给她开完药后,单子递给她:“到楼窗口拿药,给你开的这药天三餐饭后记得吃啊,剂量都给你标好的。”
“谢谢。”路无坷接过药单,离开了诊室。
医院离阿释租的那房子不远。
路无坷打个车过去就十几分钟,她在楼下下的车,顺路在附近买了点儿泡椒凤爪,阿释最喜欢啃这些玩意儿。
阿释住的这地儿没电梯,她慢慢爬上了楼。
房子在五楼,走得慢倒不是很累,就是腿有点酸。
路无坷站在门前轻跺了跺脚,黑色打底裤下的腿线条很漂亮,笔直又匀称。
她敲门里头的阿释就听到了。
阿释那大嗓门隔着扇门都能听到。
“路无坷,等等啊,马上就来!”
她应该是在忙活什么。
楼梯转角的声控灯灭了,路无坷眼前登时陷入片漆黑。
两秒后,她跺了跺脚。
灯亮了。
路无坷盯着那灯看,过会儿灯又暗了,她又跺跺小脚。
跟个灯就这么无聊地玩着。
阿释来开门的时候迎面扑来阵热气,她头上箍了个绿色青蛙发带,脸上还挂着水,明显刚在洗澡。
阿释大学那会儿什么奇奇怪怪的发色都染过,大红色染的次数最多,现在进入职场了还是这个样儿,想染什么发色染什么发色,毕业找工作那会儿还跟国外的路无坷吐槽过公司因为她那头不算很绿的原谅绿把她给刷了的。
现在她是头奶奶灰,发尾还滴着水。
阿释抹了把脸上的水,让开身让路无坷进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