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征部吐烟说,“这种问话方式太刁难吧。我和这样的男人完全没有来往。究竟我做了什么事?”
“这一点,我也想知道啊!”
“哼!”征部哼道,“你找错对象了吧。劳你费神了。这些男女做出什么事,我不晓得。和我一点都扯不上关系的。”
“你常到阵场医师那里吗?”
“我虽瘦,身体却很健康。富山的成药,已足够应付。”
“你,”木曾露出狰狞面孔,“你真的不认识木崎江津子?”
“让我见见她,立刻就能明白的。究竟是什么事?”
“命案。你亲切地向警方投书,说你看到凶杀现场。”
“开玩笑吧。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月二十七号。”
“那一天,我和镇上的人去游览伊豆半岛一周。当天去参观了唐人阿吉之墓,夜宿于下田望海庄饭店。你去打听就会明白,究竟什么样的差错,弄成这样的?”
“投书明信片上有你的指纹。”
“什么?指纹?”征部也吓了一跳。
“大人,你在开我的玩笑吧?”
“指纹是碰上墨水的手,拿明信片留下来的。另外还有油渍。你也知道,指纹是无法伪造。你拿过那张明信片是铁的事实。”
“可是……”征部以无法置信的口吻说,“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也没有投书过。而且除贺年卡外,我没有寄过明信片。实在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不是投书者本人,事实上已明了。木曾已无再追究之方法了。征部认为不可思议,其实木曾比征部更被投书之谜,弄得头大呢!
“你常去上田吗?”
“偶尔。”
“有没有受人之托,购买过明信片的记忆?”
“你意思是说那时留下的指纹。可惜一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