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虽知无用,天花板上不用说,连屋顶、屋檐水管内、钢琴内部也都一一检查。并在有计划隐藏之假定下,家具装潢类都施于仔细检查。庭院树木的枝干都详细检查过。
鉴定员还根据解剖结果,取来十公分左右刀刃的实物小刀,往各方向扔,再去搜查掉落地点。
结果,凶器却依然没能寻获。对于无物证的嫌犯,法律十分宽大,所以现在江津子是安全无虞的。
“只有一点,”主任注视着脚下说,“可以去想。”
“那一点?”
“共犯。有没有帮助江津子的人存在。”
“那是谁?”
木曾探视主任的脸,主任依然低着头走。
“跟我一起来。我对这类事最感棘手。”
六十五、六岁,自称江津子母亲的老太太,跪坐于玄关迎接主任和木曾。其实他们之间已经很熟。
“还要调查什么……”
“一点点,我们想问孩子一些小事。”主任难于启齿似地说。
“找加代子吗?”
“只是一点事,她在吗?”
“在,大概在楼上自己的房间。因为我不能跟她玩,所以……”老太太说着瞥了一下搜查过后尚未整理的房间。
主任避开不看杂乱的房闲道:“那么,再度打扰了。”
他说着促木曾走上熟悉的阶梯。
楼上四叠半榻榻米大的是她的房间,早上木曾也曾经来过。南边开窗,光线充足,是个清洁舒适的房间。宽大的柜架井然有序地摆满着各色各样的孩子玩具、画本等,显然江津子的教导相当严格。他边拿下摆设,翻开积木箱时,边对自己生气,心里想着:我非做到这个地步不可!
进这个房间前,主任再度说:“我对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加代子正坐在小桌前,摊开画纸用蜡笔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