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野本先生的电话。”
检察官目光呆滞地看着正在端详他的妻子。
“野本……?他人在哪里?”
“他从杉并警署打来的,说有急事要跟你说。”
“知道了。”检察官一边回应,一边打了个哈欠。原来刚刚是梦吗?梦中的景象既无从说明,也毫无脉络可循,却又似乎暗示着潜藏在意识深处的另一种想像。检察官无法回答究竟是什么样的想像,只好摇摇头。为什么我没有叫住从画布中走出来的美世呢?
“老公,野本先生说很急呀。”
“知道了。”棒槌学堂·出品
检察官慢慢地离开被窝。不安稳的睡眠,让他醒来后的心情有点糟。可是野本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却显得明朗而兴奋,想来他肯定睡得很好。
“终于查出津田晃一的行踪了。那家伙十五日晚上的确在中野的酒吧‘花束’出现过……”
“是吗?”检察官重新抓好话筒问道。“是妈妈桑想起来了吗?”
“不是,是店里的女服务生……”
“你是说小姐吧?”
“这个嘛,她叫玛丽子,是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哦。”
“那不重要。你是在哪里见到那个女孩的?”
“就在‘花束’呀。昨晚十点多确认了津田的尸体后,我决定再去中野的酒吧一趟。那时大概是快打烊了,只剩下五、六个小姐在。妈妈桑叫来一个女孩,说关于小晃的事这个女孩最清楚……”
“津田出现时是一个人吗?”
“没错,这半年来他是‘花束’的常客。”
“那就是说,最近津田辞去了打工的工作。那他上酒吧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那家伙是从坂口的儿子去世之后才开始出现在‘花束’的,我想美世就是他的金主。津田巧妙地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