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神色惊惶,急急报告说道:“殿下!前方战报!马大人黄大人两位将军在清化锦水(今洛水)遭到贼兵伏击,我军大败!”
“什么?”瑈璇惊得站起来。朱瞻基“哼”了一声,面色铁青。马琪也罢了,黄中可是十多年前就中过安南胡朝的埋伏,怎么还不小心?皇太孙却不知道,马琪因为是永乐大帝的宠臣,一向独断专行,这次暗想三万大军剿一群土贼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如何肯听黄中的?
朱瞻基微一沉吟,侧头对荣冬荣夏吩咐道:“去把我们的三千人整装,一个时辰后出发!再把阮家母子带来。”
黄福大惊,连忙阻拦:“殿下!不可!胜败乃兵家常事,马黄二位将军一时失利,自然会再战,殿下万金龙体,不可涉险啊!”丢了交趾一个清化府事情不小,可是皇太孙如果有点儿意外,那可真是事情大了,别说官职,自己的脑袋都会保不住。黄福说着,额头的汗水刷刷流下。
朱瞻基笑谑道:“黄大人不放心?和我一起去好了。”见黄福更加汗如雨下,才笑道:“昇龙城不能无人,黄大人留下守城就是。” 黄福擦擦额头的汗,知道皇太孙主意已定难以阻拦,可是万一有点事,可真是黄家九族都要遭殃,不由得愁眉苦脸。瑈璇见了,暗暗好笑。
不一会儿,荣夏匆匆进来,道:“殿下!微臣将阮家母子带来了。”黎利这此起兵,阮夫人和阮光耀竟然留在昇龙城并不逃走;朱瞻基询问过一次,二人只称并不知情。可如今军情变化,难道是要拿他二人做人质?
瑈璇有些紧张,朱瞻基却连连示意无妨,瑈璇无奈,只好乖乖回避到了内堂。
阮夫人与阮光耀自黎利起兵,便是日夜悬心。阮光耀年纪小,自懂事便已是交趾,又对黎氏族人并无太多感情,自然支持官军。阮夫人却是自安南的广南王妃变成的阮夫人,这些年目睹交趾官吏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娘家人更是屡遭荼毒;可是阮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