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几天,老是朝那家厂子跑的事情。
“他还会分身术不成?”龚蔚吃惊不已,显然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这不就是闹不清怎么回事,才要赶紧查一下吗?”我苦笑说。
龚蔚重重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一愣,有些哭笑不得问:“你怎么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说说该怎么做?”
龚蔚愣愣说:“有问题当然是……好好盯着他啊。”
好笑拍拍龚蔚肩膀,我没多说什么,示意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猴子半死不活不耐烦的声音,问是谁在敲门,睡个觉也不让人安生,烦不烦人啊。
我不由皱眉,在睡觉?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在房里几天的时间,每次都是同一个说辞,一直都说是在睡觉,再能睡也不可能连着几天都睡吧?
这让我愈发感觉,猴子绝对是有什么情况。
我说了声是我,让他赶紧出来吃饭,不然放久了就凉了。
结果这家伙不耐烦的说不吃,没胃口,这会正难受呢。
我不死心,威胁他再不出来就踹门了,嘴上还得关心着说,生病了也得吃东西,不然哪会好?
软磨硬泡一阵,猴子可算是给我开门了。
他一脸不耐烦的问我,还能不能让人安心养病了?
我脸上带着笑,一边哄着他,一边仔细打量起来,可看了半天,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我不禁有些奇怪,猴子有什么异常的话,从脸上多少能看出点东西。
比方说被鬼魂纠缠,阴气缠身之类的情况,肯定会印堂发黑。
但他脸上看起来,更多是一脸病态,倒没发现我想象中的异常。
猴子摸摸脸,奇怪问我盯着他看啥,他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就是想事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