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时候再被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发现不了了。
琢磨了一阵,我带着龚蔚,偷偷绕到猴子的窗下,想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猴子的房间是二楼,我不得不跑到旁边,从墙上的水管爬过去。
水管是金属的还算结实,而且这也不算高,但身处半空中,站的不稳当,的确挺有可能掉下去,还是让我腿有点发软,下意识感觉到恐惧。
结果还没靠近,就见到窗帘紧紧拉着,一看就知道爬过去也毛都看不到。
我顿时气结,悻悻爬了回去。
越想越是觉得猴子有问题,毕竟这家伙过去门都不带关的,更别提拉窗帘的习惯了,把自己这么严实的捂在房里,到底在干什么?这次我可不信他只是生病不愿意动,才把自己关起来的了。
思索了一阵,现在就算想让小家伙进去,我用真言窥探房里的情况也不可能。
毕竟这房虽然老,但我住进来之后,把有问题的地方都修补过,现在每间房就那么小道门缝,小家伙根本钻不进去。
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我有点着急,就问龚蔚,猴子吃过饭没?
龚蔚摇头说:“还没,刚才正在忙,大家都没吃,也没给他送。”
我点点头,喊他吃饭倒是个办法,正好我刚才也带了吃的回来。
我想着干脆直接去敲门,龚蔚跟在后面,皱眉问:“小穆,王成安到底怎么了?”
龚蔚这人憨厚耿直,并且寡言少语,不可能会泄露秘密。
加上我对这事本身就毫无头绪,能有个人商量,当然会更好。
“具体什么情况我现在也说不清,但这哥们现在有些问题,我现在必须要弄清楚。”
龚蔚错愕问我,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知道出问题了?
他是感觉我的话逻辑不通,我大概给他解释了下,之前猴子老舅给我打电话,说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