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一个‘你也这样了’的复杂表情,诧异、鄙薄、惋惜、幸灾乐祸。
我们开始吃早饭,有迷龙老婆刚端上来的粥和油条,我不愿意看他们所以东张西望。于是我望见门外的何书光。那家伙站在迷龙家门外,仍然是那样过度的剑拔弩张,当和我对上眼时,便向我招了招手指头,然后走开。我起身跟去。还有两个家伙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我的异样。迷龙和不辣对打架一样敏感之极。
我出来。何书光站在路边,尽管他一只手就能收拾我,却还毫无必要地摁着腰上的刺刀。我走过去,以死样活气迎对他厌恶加嫌恶的眼神。
我:“你们已经赢了…没完啦?”
何书光把一个东西递给我,那东西我没法不认得,小醉门上的木牌。
何书光:“你那相好的在钉子巷左手第二个院。快被我们弄死啦。”
我的呼吸忽然激促起来,我把木牌揣进了口袋,而何书光那家伙悠哉游哉地走开——我省得想啦。我只能跟着他。但是迷龙和不辣跑了出来,那两家伙扒拉着我,想研看我身上有没有新伤,而我一直盯着行远的何书光。
迷龙:“你咋的啦?他收拾你啦?”
我摇着头,因为不辣已经在地上找了块石头要追上去拍人。
不辣:“有话你要讲嘞!我开他扎脑壳!”
我推开他们俩。我跟着。
迷龙:“你被人拍花啦,傻孩儿?”
我终于明白我不可能摆脱他们的纠缠:“小醉。叫他们带走啦。”
于是他们放开我了。他们准备家伙。
不辣解下了皮带:“迷龙,借下你家锁头。”
迷龙忙着往家跑:“拿去拿去。”
不辣把迷龙家的锁头锁在自己皮带扣上。挥了两下,他现在有了个流星锤。迷龙很快从院子里跑出来,拿着衣服,而且就是昨天那件被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