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炮灰团已经够惨啦,惨成这样子我们都能过得…蛮好,那就没人能让我们去送死了,谁都不行。”
不辣:“哪个要我们死?我卡死他我也不死。”
我聪明地打住:“没哪个。”
不辣便在那想入非非着:“要是给我也来扎堂客就更好哒。胸口膛要比迷龙的大。”
我:“…比迷龙的大?你老婆?”
不辣:“比迷龙老婆大。你不要装哈嘞。”
我就跟着不辣一起色迷迷地笑,我鼓励他做这种想入非非。
不辣:“要是把南天门也搞下来就最好最好哒。”
于是我就像被抽了一个耳光似的:“…这事跟南天门有的屁相干啊?”
不辣:“我带她到南天门高头去做事嘛。你不晓得那些个死鬼嘞,他们讲我咯辈子就会留一滩看女人看到流出来的口水。”
我:“…那是耍猴子把戏。会有一千个死鬼看你耍猴子把戏。还会把你老婆拖走,让你又打单身。”
不辣:“那哪里会罗?他们会搞我两下子,不会害我,搞两下子叫打招呼…好久冒看到他们哒。”
然后他开始擦眼泪,我瞪着他。
我:“我很想踹你。”
我踹了他,一脚,两脚,不辣在擦眼泪,忙擦眼泪的人不会反击。
我坐在院子里仰望着天井之檐上的晴空,禅达的云气厚重得足以让我这样一个心事过重的人有无数遐想——于是在我眼里,那些飘逝的云团像极了死在怒江那边的家伙。
因为迷龙再没搞出过份的动静,我父亲又回他的屋了。郝老头拿一个石钵在捣着成份不明的糊糊。不辣好些了,就是说他又在偷食了,油条放在小桌上的筐里,不辣没完没了地撕下一口。再把还完整的油条盖在上边——为了调整出个天衣无缝的角度他没少费力气。
我终于听见“嗳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