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说出来,虞啸卿也不会用咱们团的。没看他在沙盘上怎么用咱们团的?备用炮兵阵地而已。”
我:“自欺欺人!你是短兵相接的天才——虞啸卿说的!这种战不用你用谁?用了你,你又用谁?主力团?特务营?就算你用,他们听你的?”
死啦死啦:“我不会说的!”
我:“你现在还在想,说还是不说!——我们都想胜利,谁他妈不想?!——可怎么又是我们?——别走啦!你看着我!我像不像个活鬼?我们每个人都像。你现在不是看着我,是看着炮灰团的所有弟兄,你告诉我,告诉所有弟兄,我们还有什么没做?”
他看了我半晌,叹了口气,“…我真不会说的。真的。”
我:“那干什么叹气?因为你在纠结,说还是不说,最后一定会说。这就是你说的。对和错,很重要!”
死啦死啦:“…你也觉得说是对的?”
我:“自己心里要打的仗,自己打去——就像你对我一样!谁跟你说对错?豆饼不辣他们分不清对错,不会为了对而死,也不会因为错就不活——可他们和虞啸卿卖一个价,不好不坏,活着!我在跟你说死活!”
死啦死啦:“他们分不清对错吗?你低估了他们。”
我:“他们跟着你,我们跟着你,我们只是跟着你,哪怕你要揭了竿子做陈胜王,那也是向死求活。”我在那气极反笑:“知道啥叫一目五先生吗?就是一个独眼的领着四个瞎子,我们就是一目五先生,炮灰团就是一目五。”
死啦死啦:“那你高估了我…跟你们在一起混久了,很快活…可真是的…我也快要丢失了我的魂魄。”
我:“快要?就是说,为了你那个要丢还没丢的魂魄,你会…说出来?”
他又看了看我,走开,是逃避,也是决定。
我:“…我看见他们了!!”
死啦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