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像马蜂窝。”
我:“我在想…地道,你摸到南天门的树根…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对啦,你很高兴,你敢跟狗肉打架的,你就敢钻汽油桶…那就是拿下南天门的路。对不对?…你一个人不行的。要很多人…打这种仗,部下只对你信任是不够的。要盲从…除了炮灰团,虞师没人会听你的…”
我从一个隐约的感觉摸索着实在,像在沙盘前一样,凭着对我这团长的熟悉和南天门前刻骨铭心的经验摸索出一个打法,然后我被我想到的吓到了,并且我确定这就是我眼前这位的打法。我被吓住了。男人会被吓哭吗?体质羸弱却杀人无算,我一直以为这至少让我比别人坚强,但我几乎被吓哭了。
死啦死啦看着我的表情苦笑,他知道瞒不住了。
我:“你疯了吗?!这样去打我们都会死的!你从不说军令如山,可说什么我们都听都信,是因为你带着我们活下去,再苦再难我们抱着团活下去!不用你来为我们发明千奇百怪的死法!——我叫我们炮灰团,那是开玩笑的!你真当我们是炮灰?!”
死啦死啦:“走看了眼那摊上目瞪口呆的旁人:“别在这说。”
我:“你把脑袋给我好吗?我捎上你脑袋做第三回逃兵!不是躲虞啸卿,是为了让炮灰团的弟兄们活命!你那颗脑袋太惹事啦!——老板,菜刀!”
死啦死啦:“走走!再泄露军机视与日寇同谋!”他一边往桌子放了点钱。
我:“给过啦!我请你个拿我们不当人的王八蛋!”
那家伙很抠门地把钱又收了,掉头就走,我狂怒地跟着。
我前边那个瘸子比我瘸得更厉害,他跌跌撞撞躲着我,我怒气冲冲追着他。
我:“你不要说出来!”
死啦死啦:“我没有说出来。”
我:“你发誓,发毒誓!天诛地灭!”
死啦死啦:“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