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老子不是洋和尚,没由头听你忏悔。有的是事情要忙。没功夫听你烂事。一群贱人,说烂了嘴也无非谁欠了你们没还,谁欠你去找他呀,跟我磨什么?老子要做事,要做这件事!烂舌头的请远点!”
我:“是你要我说清自己啊!不说清不带我呀!”
死啦死啦:“说清了吗?”
我:“你说得清吗?你要说得清,会把个奶臭未褪的小书虫子连揍两遍?要说得清,你就得有个信啊!你信什么?他信少年中国,他心里有个少年中国。欲言国之老少,先言人之老少。你说少年中国,你心里有个少年中国?我瞎的?看不出你做梦都想做虞啸卿?只是时乖命赛,屡战屡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死啦死啦听我猛喷着,犯着愣,然后把一盆洗脸水全泼我身上了,让我成了一只愤怒的落汤鸡。
我:“冷死啦!人不能这样耍无赖!一个说得清的人会是你这样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手段?”
死啦死啦:“浇你个清醒!我们过江,是要做事!除了手上有几条好枪,还要心里清爽!不是这些烂事烂事烂事!我只是要做事,我只是想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那个样子!”
我:“烂事也是你我甩不掉的心事!”
他瞪着我,瞪了一会,忽然开始干笑,“你又反攻为守啦?”
我:“只是告诉你,你要我做的事情,你自己也做不来。”
然后那家伙继续干笑,“算啦,随便说件事,我放你一马。”
我:“什么事?”
死啦死啦:“随便什么事。我数一二三,你立刻想起来的事。一一二三!”
他自觉得计地笑着,我有些悻悻,“什么也没想。”
死啦死啦:“少来。你想啦。”
他没说错,我是想到了,并因此有些怔忡。
我:“…家父是学机械设计的